自己向來不擅散文,也常苦惱滿腹思緒卻兜不出幾句來,但看了余秋雨的散文,他用詞譴字變化,內容嚴謹,刪一字不得,少一字不行,再看看國內某些作家厚厚一疊的書,擠不出啥東東真不得不佩服余秋雨響譽華人作家圈。89年買了這本文化苦旅”,六年後續讀,再六年又讀了一遍,是巧合還是默躺在書櫃中的書在呼喚呢?從最早他來台的演講,”台灣演講”,後來又買了關於古蹟歷史的文化苦旅”,”千年一嘆”,”行者無疆”,及散文集的"山居筆記""霜冷長河""掩卷沉思….,以編劇家之姿,立作家之實,經過十年閱讀習性的變化,除了保留歷史文化的那三本,其餘三本想捐輸,不同時期,思想的進發,對書籍的選擇也有很大的改變,年幼時的勵志圖書,國中的詩集,散文倒是我不常看的種類,我對中國的印象始於國小,自圖書館借閱四開本那樣大的中國風景集,那是館員身份才可借閱的貴重書冊,和母親兩人常藉由照片上的讚嘆來了解我們眼中的中國,那還是個講台語要罰款的年代。


 


余老赴中國各地演講研討,有緣見到一般人所見不到的古蹟文物,在自序中言:對歷史的多情總會加重人生的負載,由歷史滄桑感引發出人生滄桑感,余老父親曾是文革中的受害者,相信余家也遭受全中國遭受的災難,那是身在台灣的我們無以言喻的傷痛。在行跡洞庭湖時,余老言:中國文化中極其奪目的一個部位可稱之為貶官文化”,看到這裡即可了解洞庭湖有多少名人至此了。的確,貶官文化造就了歷史古蹟,岳陽樓若非范仲淹也不會成名。文中又言:天底下的名山名水大多是文人鼓吹出來的,但鼓吹的過於響亮遲早會引來世俗的擁擠,把文人所吟詠的景致和情懷擾亂,於是山水和文人原先的對應關係不見了,文人也就不再擁有此山此水,這是文人難於逃脫的悲哀。余老對中國文人作了註解。


 


書中除了閱訪古蹟名勝外,也暢談各地文化,寫到後來講了家鄉描了年幼,其中幾篇深受感動,有篇信客提及….在中國山區沒有電郵的時代,全靠信客傳遞物資和書信,有位老信客教了一位年輕人一些資訊讓他當接班為村里服務,偏偏一件事讓他深受打擊從此收起差事,過不久村里人想起了信客的好,找他當私塾教師,然後當起校長,死時墓就葬在老信客旁。一樣是動容的故事:余老寫的墓碑酒公墓”,原來酒公的先祖是狀元家,從小被送去留美歸國後始終不得志,最後被迫在幫會當師爺搞文字,幾次逃跑被捉回因此而成殘疾,酒公失踪一陣,後來替人寫聯,墓碑為生,滿山墓碑的好書法全出自酒公之手,酒公臨死前囑託余老替他寫碑文,內容讀起不禁愴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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